当“李白”“苏轼”和“酒”,出现在同一个讨论领域里,会碰撞出怎样的思想火花?24日下午,学者海滨与中国苏轼研究学会理事、作家张花氏的对谈“当东坡酒遇到太白酒”在成都三圣乡一家茶馆举行。二人引经据典,谈论了李白、苏轼两位大文豪一生的“酒中趣”。
海滨认为,酒,既是对李白一生总结评价的关键词,也是理解李白、欣赏李白、探索李白内心世界的关键词,与之相关的“酒中趣”也就成为一个关于李白诗、甚至关于唐诗的有趣的重要话题。
比如李白的《月下独酌·其二》:“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海滨说,李白援引并发挥“酒中趣”的典故,不无得意地表示,这趣味没法也不要给清醒明白的“醒者”言传。
海滨举例说,李白不少诗篇和诗句表达的是其天性中对于美酒纯粹的迷恋和饱满的礼赞,如“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笑歌行》),“愿扫鹦鹉洲,与君醉百场”(《自汉阳病酒归寄王明府》),“预拂青山一片石,与君连日醉壶觞”《早春寄王汉阳》,“此江若变作春酒,垒麹便筑糟丘台”等等。李白在这种狂欢的巅峰状态下,破除了一切屏蔽与束缚,如同酒神附体,让自己的真性情排山倒海般爆发、飞流直下般倾泻。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与此相对的,是张花氏提到的苏轼的“酒中趣”。据张花氏统计,苏轼一生饮酒,有东岩酒、竹叶酒、腊酒、闽酒、鹅黄酒等等。比如东坡书写《醉翁亭记》,可谓酒界传奇。书写《醉翁亭记》时,东坡便叫人拿酒,斟上,连饮数杯。
张花氏表示,苏轼问青天时,是端着酒杯的,“把酒”。“把酒”这个动作,自然,亲热,“酒,对一些人的创造力是抑制的,对于苏轼,那是兴奋的。他是中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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